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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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9/15 20:24:00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庐山怎么会缺水呢?

至少在我少年的眼里,

西谷大林沟的水,

哗哗地流过飞来石——

冰桌——

第四纪冰川遗迹。

当年的大林沟,真是一条蛮大蛮深、山水清流欢歌的沟!述(最多18字)

东谷的长冲河,

那水更冲,

震耳欲聋。

当年中国第一人

常携手第一夫人,

漫步长冲河畔。

出美庐,

漫过美龄桥,

右行百余步,

就是基督教堂:

这是一座没有钟楼的教堂,留下了一个时代的记忆

庐山西谷大林沟的水,

流向山下的赛阳,

是赛阳水电站的能量来源。

庐山东谷大冲河的水,

流向山下的石门涧,

是庐山水电站的能量来源。

这两处电站

已经偃旗息鼓多年。

从庐山水电站的架势看,

庐山当年的水

相当丰沛!

年建成发电,伟大领袖亲笔题词。援华老大哥们的手笔,几人知?

插一段我五姐对大林沟的回忆:

大院亲们:让我讲在庐山大林路住时的故事。

那时我三或四岁。一次,在路边拔了一颗灯心草,在家门口的小溪里洗。

那水清澈见底,溪底是被氷冲洗得光滑鹅卵石,色彩各异,那地方是我的乐园。一个人在水趟走,顺水或逆水,感受着水与肌肤磨擦味道,寻找着各式各样石头,任凭我想象。

就说那天洗草时,忽然有一个羊倌赶着一群羊到溪边喝水,这一下把吓得大哭起来,手足无措。

在家门口的奶奶听到我的哭声,赶紧跑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嘴里说着:别怕别怕。並把羊身上扯下一小撮羊毛放进我的口袋里。接着又喊起:“把我崽的胆带回来,把我崽的胆带回来。”把我抱回了家。看我还有些惊恐的样子,又从家里抓了把米撒向羊群,对羊说你们走,我的五崽回来呵。连续地叫几声,我才平静下来。现在回想起来,充满了诗意和对奶奶的眷恋!

插一段我二姐对她在庐山生活的回忆:

在山上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大林路旁租了一栋两层楼的石砌别墅…

周囲少见房子,多是草地树木。走几步下坡就是一条山溪潺潺,溪底靜静地躺着圆滚滚的鹅卵石,就象妈妈永远揉摸着她心爱的孩子们。

特别是到了近*昏时太阳的余辉照着大地稀散的落叶——金光闪闪,满地斑斓一片宁静而无车马喧啊!

那时的庐山真美……

庐山,曾经

沟沟壑壑流淌的清泉

到哪里去了呢?

一方面,

山上大兴土木,

毁掉了大片植被。

没有植被的涵养,

泉水自然就减少了。

庐山

究竟增加了多少建筑?

各个级别的各种机构

在庐山建了疗养院,

恕本博不一一道来。

高屋建瓴,

水银泻地,

高能级的意图,

在下方

很容易变成现实。

古人云:

天下名山僧占尽。

今人应该

如何云?

另一方面,

山上建了那么多房子,

房子是用来住人的,

人是需要用水的。

在北山登山公路

年通车以前,

山上的原住民

那是相当相当的少。

李德立们日用的

都是山涧清泉。

北山公路通车以后,

人增多了,

水不够用了。

于是在

玉屏、星洲两峰之间

修建高三十米的大坝,

拦出了如今的庐林湖——

牯岭镇饮用水源地。

库水淹没了山谷里

白俄东正教堂。

史料记载:东正教在庐山势力盛极一时,年俄国十月*变后,于苏俄*府竭力压迫下,北洋*府在年5月31日签订了《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自此,沙俄在华势力逐步消减,庐山东正教势力亦日渐消弭。

九奇峰下,

芦林湖畔。

人们为毛泽东建了

坚固的住所——

芦林一号。

毛本人并不喜欢,

白天在此办公会客。

夜晚还是回到

美庐安歇。

毛是激浪高手,

身临清澈如许,

岂愿善罢甘休?

百度介绍:

“生前曾多次于湖中

击水畅游。”

庐山上的人越来越多,

仅仅一个芦林湖,

并不够饮用。

又修建了

大月山水库:

大月山水库

也是庐山民众

饮用水源:

庐林湖与大月山水库,

与庐山的缺水

当然有关联。

如同塔里木河上游

拦截了河水,

下游的胡杨林就

干死了很多。

从汉口峡上下

大月山,

步道两侧建了

几家大型宾馆——

北斗星国际饭店、

国脉宾馆、安瑞山庄

……

每家宾馆毫无例外

建有自己大型蓄水池:

大面积的水域,

会增加蒸发量,

对吧?

最重要的当然

还不是蒸发。

宾馆蓄水池清洁的水,

经过宾馆消费,

就成了脏水。

生活污水,

当然不可以堂而皇之

再从汉口峡流去

大冲河。

汉口峡的涧水干涸了

庐山民众的生活污水

流到哪里去了呢?

被西谷美丽的如琴湖

承接了。

与芦林湖同年出生的如琴湖,

也是一个人工湖,

但是TA的名字与形象,

都比芦林湖来得好。

修筑堤坝,

拦截大林沟出水口

形成如琴湖,

当初的目的,

可能是为了

增加美丽。

设计者可能

完全没有想到,

美丽的TA居然

成了接纳污水的地方。

后来在如琴湖的入口

建了污水处理设施,

但如琴湖的水质

与当年难以比拟了。

从剪刀峡

上下庐山的驴友,

是否曾有窒息的感受?

姚洼,

真的是一个洼地,

在姚洼环顾四周

建筑物所产生的

生活污水,

一度直排剪刀峡。

(不知现在是否

处理之后再排出?)

毫无疑问,

走剪刀峡上下的人们

再也不能

直饮山涧水了。

庐山,年

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世界遗产委员会

批准以“世界文化景观”

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世界文化景观”、

“世界文化景观遗产”、

“世界遗产(文化景观)”、

“世界文化遗产”,

以上四者有区别吗?

在庐山是否见到过

世界遗产的标志:

如果,

“世界文化景观”的评审者,

看到了如雨后春笋般

增加了许多酒店宾馆,

他们的评审态度

是否有所变化呢?

可能不会,

因为评审官着眼点

在遍布庐山的洋人别墅。

科学出版社年

出版了一本书:

《世界遗产(文化景观)地:庐山》

这本页16开本的书,

比较全面地介绍

庐山的形成过程

以及丰富的文化背景,

其中的附件三,

展示了年,

李德立请英国工程师甘约翰,

主持绘制的庐山的规划图:

笔者感觉

许多地方的建设

缺乏长远的规划,

甚至没有规划。

“拍脑袋立项、

拍胸脯负责、

拍屁股走人”的

三拍建设工程

可能不在少数。

外加

管理机构的变化

可能也是蛮多蛮快。

庐山从年*管,

中途十年“闻戈”

到如今,

机构与责权的变化、

负责人的更替

可能如走马灯。

庐山上下

诟病多年的

“一山多治,

多头管理。”

现在可能被理顺了吧。

(部分图片复制于网,致谢作者,版权属原作者)

匡庐山是*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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