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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1月2日今日抄书苏轼与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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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讲:《庐山访禅》,有以下内容:

一、苏轼与佛、道

二、元丰七年的庐山之行

三、苏轼的庐山诗偈

四、东林常总禅师和“无情话”

五、声色与禅

六、庐山真面目

……分界线……第五讲庐山访禅(这一讲谈的是苏轼与佛、道二教的关系。元丰七年,苏轼离开贬地*州,改为汝州“安置”,属于重新起用前的一种过渡,是闲居,所以苏轼有时间慢慢转了一圈。顺便去筠州也就是现在江西的高安市去看了苏辙,又到了庐山访禅。)苏轼筠州访弟,与庐山访禅,不但在行程上是连续的,在思想上也是连续的。二苏兄弟皆皈依*龙派,对禅门来说也是一件大事。反过来,在禅思想的发展脉络中认识苏轼思想的这个侧面,也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一、苏轼与佛、道

苏轼的思想,从结果来看,可以说贯通儒释道而自成一家,与宋代中国的整体思想环境获得相当高度的一致性。

那个时代一般的读书人都以儒家经史为基础教养,苏轼也不例外;后来不免要接触佛、道,则情形各异,有的人严厉拒斥“异教”,有的人却完全看破,皈依了佛、道,有的人暗受其影响而不肯明言,也有的像苏轼那样,明确主张贯通三教。

在现代人梳理的中国思想史中,道家和道教是要区别开来的,不过道家的《老子》《庄子》也确实成为道教赖以阐发教义的基础文本,所以古人有时候不加区分。

(梳理苏轼接触道教的经过。苏轼八岁入小学就以道士为师,一直到仕途上都经常有道士陪伴,如《赤壁赋》中的“客”就是道士杨世昌,苏氏兄弟还有不少与老庄之学有关的作品。具体内容略去不摘了。)

苏轼《东坡易传》所用的许多概念,如“大全”“无心”“静”“虚”之类,多来自《庄子》。

总体上,苏轼论天道,论人性,基本都倾向“自然”,与道家、道教哲学比较一致。

说苏轼是一个道家、道教色彩很浓厚的思想家,大致是不错的。当然,在《赤壁赋》中我们已经看到,他也用“声”“色”“无尽藏”等佛教哲学的名词去跟杨道士对话。苏轼留下的关于天道、人性等基本哲学问题的论述性文字中,很少能看到佛学的影响,使用的概念多数来自儒、道之书,但我们若按照编年的顺序去读他的诗词、散文,则不难发现佛教的影响越来越明显。宋代最具影响力的佛教宗派——禅宗,其实并不在指导士人研读佛经上下功夫,禅师们主要通过人际交往,包含了世俗化的谈论,乃至诗歌唱和等容易为士人所接受的日常交流的办法,去影响士人。(特别具体地梳理了苏轼和著名禅师怀琏的交往经历,略。怀琏是苏洵的老朋友,怀琏的弟子径山维琳跟苏轼同龄,是苏轼的好朋友。)习惯上,一个人去世的时候,身边要有个宗教人士陪伴,助他解脱对于死亡的恐惧。维琳就是苏轼命终之际陪伴身边的守护僧,他们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本节很多内容适合读不适合抄,因为有7页的篇幅是非常具体地梳理苏轼跟很多著名禅师的交往过程,包括我们从很多小故事里乐见的那个云门宗的佛印,还有临济宗禅僧惟湜、东林常总等,苏轼和这些禅僧的友谊维持了终生。好多篇幅介绍苏轼与这些禅门人物的交往,以前备课的时候我真没过翻查过这么多资料,我也不曾了解各个宗派,例如云门宗、临济宗等等。)苏轼与居讷、怀琏等僧人的友谊,使苏轼对庐山僧人感到亲切。苏轼离开*州,到庐山访禅,可能跟佛印的邀请有一定的关系。(但苏轼到庐山时佛印去了镇江金山寺当住持,苏轼去金山寺才第一次见到他。)(这一节的后两页探究苏轼与禅宗宗风的关系,因为相关知识的欠缺,我读起来有点费劲,只能努力拎出一些可以强化我影响的语句了。)依诗歌与禅宗关系研究的一般思路,我们当然会把苏轼看作一个思想上深受禅宗影响的诗人,但这其实低估了他的禅悟境界,从而低估了他在诗、禅高度融合方面所具有的象征主义。在禅门用来构建自身历史的“灯录”类书籍中,记载的除历代高僧外,也包括一部分像苏轼那样称为“居士”的士大夫,……并非所有信奉禅宗或与之关系密切的士大夫都能进入这一谱系。一位士大夫作为某禅师的“法嗣”而进入“灯录”,其最直接的意味是:他已被承认为“妙臻圣解”,也就是对禅有所“悟”,其境界已与高僧相当;而且,因为禅林具有相当浓重的宗派观念,故该士大夫还应与其所嗣法禅师的其他法嗣一起,共同构成某一宗派,体现出此宗派在思想、行事上的风格特征,即所谓“宗风”。换句话说,他不是简单地受禅宗思想影响而已,还进一步以包含诗歌创作在内的诸多表达活动,参与了某一种“宗风”的构造,由此也很可能直接介入宗教事务。苏轼正属于这一类士大夫。把苏轼列入灯录,作为临济宗*龙派东林常总禅师的法嗣,……禅门确定“嗣法”关系时,主要不看交往密切与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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